的失魂落魄、六神不安。
“你咋了?”石铁心好奇但又毫不意外的说道:“是不是见面的时候发现与自己想象之中差别甚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沈兴业皮笑肉不笑的哼唧了两声,提线木偶一样干涩的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何止是差别甚大,简直是超乎想象。”
沈骚夜向来一惊一乍的,石铁心也习惯了,淡定回了一句:“哦。”
沈骚夜凝视着石铁心,仿佛在做着什么痛苦的挣扎,颤抖着干裂的嘴唇哆哆嗦嗦说道:“老铁,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石铁心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出门:“我去上自习了啊。”
“别——啊——!”沈兴业整个一跃而起,飞身扑了过来,伸开手就要往石铁心大腿上抱:“老——铁——!不要离开我——!”
石铁心抬起手啪唧一下按住了他的脑门,让他不得寸进。沈骚夜却不管那些,双臂张牙舞爪的乱挥,两眼飙泪如同河流,嗓门撕心裂肺的:“救救我啊老铁~~~~!我不想坐牢啊老铁~~~~!我更不想被枪毙啊老铁~~~~~!”
“坐牢?枪毙?”石铁心看沈兴业说的煞有介事、满脸崩溃的样子,有些好奇起来:“你犯什么事儿了,怎么就坐牢、枪毙了?”
沈兴业委顿在地,小媳妇一样抽抽嗒嗒,一边哼唧一边说起来。
一切,源于他的笔友朝阳——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