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这么一开口,更是哭笑不得,心想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怎么反倒是你来问我了。
不过我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就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衣服怎么全湿了?”
“衣服……”张大昭喃喃地说了一句,眼珠转了一转之后,却忽然又闭上了眼睛。
我看他好像是睡着了,心里也满是困惑,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张大昭都这样了,侯兴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不知道他现在又怎么样了。
这两个人虽然有些好色猥琐,但大家都是男人,也都可以理解,而且他们对我也的确不错,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心里也不会舒服。
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耐心等待着,等张大昭睡上一觉,说不定就能清醒了。
我躺回了车上,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高照。
我下了车之后,就看到张大昭还躺在那里,只是他面色惨白,黑眼圈也比以前重了许多。
我喊了他几声之后,张大昭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但被太阳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只好眯着眼睛对我说:“怎么了,出啥事了?”
见他这幅昏昏沉沉的样子,我就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什么时候?”他也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显得有些迷惑,然后才摇着头说,“我记不得了。”
我沉声对他说:“你昨天半夜十二点躺在这里,而且全身衣服都湿透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听我这么一说,张大昭也显得有些诧异,但是任凭他怎么抓耳挠腮,就是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甚至他连昨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张大昭左右看了看,又有些奇怪地说:“猴子呢,怎么没看到他?”
猴子是侯兴的外号,他这人虽然猥琐,但对人却很和善,跟我们俩的关系都处得不错。
我沉声说:“他一直都没有回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张大昭顿时就捂住了嘴,有些惊讶地说:“他该不会是那啥尽人亡了吧。”
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实际,就问他说:“猴子昨天晚上真的去找姑姑了吗?”
张大昭有些奇怪地问我:“什么姑姑?”
我就对他说:“就是你们昨天说的三十多岁**。”
张大昭挠了挠头,然后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