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你……”姜菊萍喃喃的说着。

想要站起来，发现双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干脆就直接坐在地上，也不起来了。

顾菁菁也是满头虚汗，鼻涕眼泪摸得满脸都是。看到来人是云棠之后，先是放下警惕，随即赶紧不好意思的将脸上的痕迹擦干净。同样站不起来，就跟着母亲跪坐在一边。

“刚刚……”她低低的问着，在看向云棠的时候，脸上不经意间还带了一丝丝的含羞。

“已经走了。”云棠简单的解释。

来这个院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每次来审问，都是一无所获。今天晚上心烦意乱，就绕到了这边。本想着一定要问出个什么来，却在外面碰上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