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染摇摇头：“不用，我也是今天刚到柔城市，还没找酒店呢。你把我送回医院吧，我去看看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医院那边有人，你该休息一下了。”

“……”秦轻染扫了眼云棠，随即指着外面的说道：“这样吧，你请我吃个早餐，关于这件事我有些问题想跟你交流一下。”

“好。”

两个阔别十九个月的人，竟然连几句互相问好的话都没说，就这么硬生生的找了一家早餐店，互相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没了那些外人，没了群众围观，他们之间的气氛才稍微有了点人情味。

“云棠，这次的事件，我个人猜测很有可能是个预谋事件。我之前提到的那个罕见元素，我需要进一步研究水样后，才能得到答案。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刚才人多不方便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我就知无不言了。我认为大家的症状很有可能是集体中毒，只是中毒程度不深，症状也很容易误诊。”

“集体中毒……”云棠重复一遍，随即凝重说道：“同感。这件事我总觉得很奇怪，我已经派人去暗中调查了。就在刚刚，收到黯乙的消息，说自来水厂那边有个老主管退休，今天是他最后一天上岗，下了班就飞往A国养老去了，之前在自来水厂，并没有听到厂长提起这件事。”

如果不是他早先让黯乙黯丙去私下调查，或许也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秦轻染稍微一分析，同样十分凝重的说道：“云棠，最好还是派人盯着他点。今天退休离岗，偏偏今天发生意外，而且重点是那主管还是去了国外，我们如果让他回来接受调查，就得经过各种程序。更严重的是，对方如果早就申请了移民，那这问题就更严重了。”

“你说的对，不过你先别担心这些了，吃点东西吧。”

正巧有服务生端上来了一些早点，都是新鲜出炉的早点，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看，是你该吃东西了。”秦轻染将几碟精致的点心推到云棠跟前，笑得无奈：“别跟我说你现在没有胃疼，病人是骗不了医生的。”

“好，我不骗你，我确实胃疼。”云棠捂着自己的胃部，随即淡淡道：“那你能不能也诚实的告诉我，这一年多来，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跟大家联系？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你怎么会来到柔城？等等等等，一切。”

这个话题一旦打开，那就是千言万语。之前两个人都没有提，是因为场合不对。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秦轻染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