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价码趁机搅黄这笔生意。

鬼市的行话是“么、按、搜、臊、歪、料、俏、笨、脚、勺”，用这10个字音分别表示一至十。

这种种离奇的传说也让洛桐对鬼市更加好奇，憧憬着夜访潘家园，去鬼市探一探究竟。

刚一走进潘家园就看见了影影绰绰行走的人群，在昏暗的灯光和寒冷的天气配合下，更显得黯然缥缈、鬼气凛凛。

在一个硕大的棚子下，只见各路卖家都是用包袱皮依次排开，只留出狭窄的过道等待着顾客上门，看到这些洛桐立刻困意全消。

匆匆走下来，果然没有听到高声叫卖，也没有人声鼎沸的吵闹，卖各样木串、菩提子的摊贩特别多，这些地摊前聚集着三三两两的人，有的还打着手电筒，也有几个摊贩面前放着瓷瓶、瓷碗。

洛桐他们在这一个个地摊中逛来逛去，还是没有看到传说中买卖双方搭手议价的，倒是看见位大爷打着手电筒用计算器和卖古董的摊贩讨价还价。

这个摊贩开价多少洛桐倒是没听见，只看见大爷在计算器上按了8000，摊贩一看就用手电照了照大爷看中的钱币说：“你看看，你再掂掂这重量，来货就得这个数。”

说完他就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个数字，大爷看完他的价格后乐了，又在计算器上按了15000，并说：“我再给你加点，你把这对儿也卖给我。”

说完他就指了指另一对瓷器。那摊贩看了眼价格，先是犹豫了一下，后来还是同意了，还说：“就当是开个张吧，都像你这样那我们真赚不着钱了。”

于是大爷掏出一沓红色的“毛爷爷”递给摊贩，钱货两清，揣走了。盛栖梧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说：“老爷子应该是都看中了，但是先挑其中贵的那一个杀价，把价钱杀低，再把便宜的那对儿一起捎上买了。”

可见，这砍价的学问还挺深。换作是洛桐，她还真不会砍价，只有被宰的命。

盛栖梧平日看的古籍比较多，因此就直接冲着那些卖古籍的摊子去了。洛桐是无所谓，她纯粹是来长见识的，自然是盛栖梧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了。

很快，两人就在一个旧书摊前面停了下来。这个书摊上书很多，但是摆放地却很整齐，书也收拾地干干净净的，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摊主是位六十多岁的大爷，看着就还很硬朗。洛桐看到他就好像看到赵老一样，感觉就是一位很有知识的人。

洛桐看到一些摊主为保护品相和防尘，还给旧书套上塑料袋，甚至贴上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