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个衙役、忤作,骑着马来的。
端木莲生迎出去,知县先上前和他见礼,“在下丙寅科进士黄明尚,见过大帅。”
“不敢当!”端木莲生忙侧身避过这一礼,往里让黄知县,“黄知县的座师是俞相公?”
“正是。”黄知县边答话边拎着长衫进了院子。
端木莲生眼皮微垂,果然是俞相公的人,怪不得选在这里动手。
黄知县精明干练,几个衙役和忤作也动作利落,很快将两个厨子、几个婆子隔开问了话,那边,忤作已经验了袁义的尸体,又验了那只盛毒的瓷瓶。
这会儿,驿丞才气喘吁吁的赶到,老卒比驿丞又晚了一会儿才到。
黄知县又问了老卒,这才皱着眉,示意端木莲生走到旁边低低道:“这背后之人,大帅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么?”
“罪余之人,大帅二字不敢当,这背后之人,黄知县的意思呢?”端木莲生盯着黄知县,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