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糊涂不提了,可家产却没发还,若是咱们出面施舍,就怕有人嚼舌头,毕竟我当年嫁给你时,嫁妆也没都亮到明处。”
“你的嫁妆?你嫁妆里到底陪送了多少银子?”端木莲生看着李思浅,仿佛觉得她的话很是好笑。
“百万两总是有的。”李思浅瞄着端木莲生,语气轻淡。
“百万?”端木莲生吓了一跳,“这么多!”
“嗯,外翁做了一辈子生意,银子总是要挣一些的。”
端木莲生满脸惊讶的瞪着李思浅,好一会儿才失笑道:“我的媳妇儿竟有这么多银子!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真有这么多银子……以你我的名义都不太合适,以你阿**名义?你大哥和二哥必定也是要施舍的,咱们现用你阿**名义不妥,用大爷的名义?大爷的穷是出了名的……对了!就用秦娘**名义!”
“秦娘娘?”李思浅对这个提议很惊讶。
“嗯,大爷若要成就大事,秦娘**位份得提一提,至少提到嫔,若是有了散尽积蓄救济灾民的功劳,这个封赏,就由不得官家不给!”端木莲生微眯起眼睛。
“你不是说官家的脾气不一定吃软,可肯定不吃硬,这样硬逼着他给秦娘娘进位份,会不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让官家心甘情愿给秦娘娘升位……唉,我和大爷早就不敢想了,可大爷若想得这大位,秦娘娘这位份就是要紧关键的大事!只能如此,只好如此!”
李思浅托着腮想了想,看着端木莲生,两人异口同声叹了口气,确实,软的不行,只能硬来了。
可这硬来,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但愿不要出什么与他们意愿相逆的事!
禁中宋后宫里,院中的军用牛皮帐蓬里,宋后脸色铁青,盯着跪在面前的俞太子妃,目光愤恨的能将俞太子妃身上穿出几个透明窟窿。
“不贤之妇!你想害死太子?害死太子你能有什么好处?我还当你是个贤惠的!你的家教呢?你的心眼呢?让太子去北海跑马场!你的脑子呢?太子他有爹还有娘!爹娘都不要了?你个不孝之妇!”
宋后的训斥重点不明逻辑混乱,俞太子妃虽说跪地垂头受教,心里并不服,她让太子去北海跑马场避地动有什么错?太子的安危最重要,重要过官家还有面前的宋后,这话她不好说出口,可宋后难道自己不明白?
太子真要伤在地动中,哪怕只是伤残了哪一处,自己不说了,她宋后还有什么?她的心眼在心里,她才是个没有心眼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