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最后一个就是那穿着皮衣的女子。
崖边显得出奇的安静,魏东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应该是从山崖上跳了下去,那是他唯一的逃生之路,如果还留在这里,必遭池鱼之殃。
月拖着鲁药师犹在高空中盘旋,目睹这种惨烈的场面,她已被吓得浑身发抖,飞行也有些不稳,鲁药师则在拼命向着月喊叫着什么,不过因为距离此地太高,听得不太清楚,从只言片字上推测,应该是让月下去带着叶信一起逃,如此恐怖的大修出现了这么多,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想着三个人安全逃到别的地方去。
“清瞳……你们……居然敢……”燕无双用滞涩的声音喃喃说道。
“我也不想。”那个穿着皮衣的女子说话了,她好像是头领:“说句实话,我们山主的儿子很不成器,你们天瑞院阳子都的那个嫡孙,也是个**,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他到白翁岭历练的。”
“既然已踏上了修行路,又怎么可能不去历练?”燕无双反问道。
“那就别怪我了。”那个穿着皮衣的女子耸了耸肩:“两个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小**撞在一起,又岂能不生出事端?”
“如果你们不去白翁岭,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燕无双吼道。
“姓燕的,你喝多了吧?那是白翁岭,是我们山主的地盘。”那个穿着皮衣的女子摇头道。
“可你们已经把白翁岭输给我们天瑞院了!”燕无双说道:“你们言而无信!”
“是你们使诈。”穿着皮衣的女子说道:“姓燕的,先别想着白翁岭应该算是谁的地盘了,先想想自己吧。”
“他……”燕无双顿了顿,他的声音又变得滞涩了:“死了?”
“死了。”穿着皮衣的女子点了点头:“如果还有挽救的可能,山主又怎么会让我出手?”
“看来是要彻底撕破脸了……”燕无双脸上充满了沧桑之色:“山主有没有想过,这场腥风血雨到底会毁掉多少人?!”
“死的不是你们天瑞院的人,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穿着皮衣的女子笑道:“至于最后要毁掉多少人,我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最倒霉,天瑞八杰第一个被毁的就是你。”
“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么?”燕无双说道。
“有,让阳子都把他的嫡孙交给我们处置。”穿着皮衣的女子说道。
“那绝无可能。”燕无双惨笑道,阳子都肯定会拒绝这种提议,其实与血脉亲情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