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白马喃喃的说道。
“章佰直,你再复述一遍,证道飞舟上都有什么人?”上首那老者的视线转到一边。
从清昌城拼了命跑到天瑞山的章佰直脸色很灰败,他受了伤,又全力赶路,精神很萎靡,听到那老者问他,他干咳一声:“除了那个修士之外,证道飞舟上还有一个老者,和一个魔族少女,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高行和白马再一次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想起了离开那小庄子时,远方传来的恐怖元力波动。
“现在明白了?”阳子都阴测测的说道:“为了寻宝貂,你们做得没错,可你们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思虑不够缜密,太过心慈手软!如果你们抓到寻宝貂之后,把那庄子里的人都杀得干干净净,又怎么会给我天瑞山带来这样的麻烦?!”
“你们还是太嫩了……”上首的老者叹道:“既然见了血,那就应该做的干脆利落,不留任何痕迹,否则就要以德服人,想来那庄子里的修士也不会有什么见识,如果你们能多拿出一些元石去交换,他们未必就不愿意卖给你们,唉……”
“师尊,到底出了什么事?”白马怯怯的问道。
“出了什么事?”阳子都冷哼一声:“章佰直,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