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整个部门上下,都在等着你健康归来。”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魔鬼,根本就不是来探病的,是来推我进火坑的。”沈长安锤沙发,“还有没有同事爱了?”
“给你报完运动项目就有了。”陈盼盼笑嘻嘻道,“没事的,长安。重在参与嘛,连我都报了女子百米跑呢。”
“那你的竞争对手是……”
“没啥,也就是体育学院的女老师跟交警部门的女交警而已。”陈盼盼笑得一脸佛系,“坚强点,多报几个项目也就是多输几次,不要怕丢人。”
沈长安:“……”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不用来上班。”丁洋把沈长安摁回沙发上坐好,“好好休息,我们周一见。”
“你们这些没有同事爱的**,我对你们很失望。”沈长安笑骂着把他们送出门,走到大门口时,还用脚踹了丁洋一下。
道年坐在窗户后,看着沈长安跟那些同事打打闹闹,拉上窗帘收回了视线,转头对刘茅道:“吃晚饭。”
刘茅道:“先生,您下令搜捕生机吧,若是毁去它,也许还会有所转机。”
“然后呢?”道年反问,“就算这次避过大劫,也还会有下次。大道让那道生机遁走,本来就是为了克制我。他临消散时,就早已经算好,如果能如此轻易找到这道生机,大道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您……”
“道年。”沈长安的脚步声从外面传过来,他敲了敲门,推开门探进来一颗脑袋:“晚饭有你喜欢的鱼,是清蒸的。”
他看刘茅面色有些难看,以为他们在谈论工作上的事,于是道:“你们慢慢聊,我去楼下等你们。”
忽然他脚下一滑,趴在了地上,关过来的门把他脑子夹了一下。
“老赵,拿点药上来,沈先生的脑子被门夹了。”
沈长安:不,我脑子好着呢,才没被门夹。
“没事?”一只手伸到他面前,道年坐在轮椅上,弯腰看着他。
“没事。”沈长安虚虚拉住道年的手,没敢真的用力,他怕自己把道年也从轮椅上拖下来,“道年,你家的门是实木做的吗,撞得人好疼。”
“只伸个脑袋到门缝里,是危险动作。”道年揉了揉他脑袋上的包,“没事,睡一晚上就好了。”
“我最近可能水逆。”沈长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然为什么会老遇到糟心的事。”
“水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