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死了。
那些辛苦省下来的微薄积蓄存在银行卡里,没人知道。闻裕把外婆送到养老院的时候,根本没从那个家里拿走任何东西。
她对自己苛刻的节俭,都成了没有意义的事。
闻裕给她买的新衣服提醒了她,这辈子,她要改。
闻裕终是答应了纪安宁不会乱给她买东西,也没能跟她回家吃成饭。
纪安宁回家做饭收拾,安顿外婆睡了午觉,锁门离开,去了咖啡馆。
她平时是不上下午班,只上晚班的。但现在是黄金周大假,店里忙,她多加了一班,从下午上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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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果然特别忙碌,一下午纪安宁都连轴转。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喘了口气儿。
“累了吧?”舒晨问。
舒晨也在后厨跟纪安宁一起吃晚饭。他也累得够呛,但累得心甘情愿,他是老板,越累越有钱赚嘛。
“还好。”纪安宁吃得很快。
这种工作强度她早就适应了。平日里她就比别人更勤快,干活更主动,一直让舒晨觉得捡到了宝。
纪安宁飞快吃完,就想去前面干活了。舒晨心疼她,反而拉住她:“休息一会儿。”
这一下午,纪安宁干得活最多、最累,舒晨心明眼亮,心里有数。
老板发话了,纪安宁就安心地歇一会儿。她想起来问舒晨:“店长,你知道有什么别的工作适合女孩做的吗?”
舒晨问:“给谁找啊?”
纪安宁说:“给我自己。”
舒晨意外:“你还能挤出时间来?”
舒晨是大致了解纪安宁的时间安排的,她的时间几乎排满了。周末的晚上还要去桥南路的酒吧兼职,很晚才回家。
他一直都挺替她担心的。
他想了想,说:“我再让我妈给你看看家教。”
实际上大学生做家教收入并不高,远不及那些“名师”,还要考虑花在路上的时间成本。说起来,还是NL的收入最高。没了NL的收入,纪安宁得好好想想能做些什么,哪些工作能兼顾时间和薪酬。
她放弃NL的收入,如果去做些耗费时间和精力,收入却很低的工作,就太不划算了。
她认真地考虑过闻裕昨晚说的那些话了。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实际上,这些年,从来没有人这样指点过、引导过她。
很多人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