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

煤气罐不用自己去搬，现在打个电话就有人用摩托车送过来，于是稍微整理一下，回到卷帘门里，耿海燕就指挥着石涧仁洗菜淘米，自己更是摘、切、炒、煮，动作麻溜地立刻操办起来。洪巧云开始还习惯性地打算叫石涧仁旁观，这些打下手的事情花钱雇个帮工就是了，却看见石涧仁乐在其中，她就没说话了。总之一下午都不务正业的没画一笔画，都靠在门边看小年轻一穷二白的奋斗。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也许洪巧云觉得很麻烦的事情，可能找个正规厨师也会觉得这没有那没有很不方便，耿妹子却因陋就简习惯了，蹲在角落用供气不畅的旧炉灶都能燃起一尺多高火焰娴熟地翻炒。到了五点过，果然已经炒了两荤两素四盆菜，因为是试着搞，分量不算很多，拿保鲜膜蒙在新买的不锈钢盆上，再蒸一大锅饭收拾好，就让石涧仁挑着出去卖饭了！

洪巧云兴致勃勃想跟着去看，耿妹子没好气地给她和几个女研究生都用盘子装好了饭菜才跟上：“您再去了，我们这饭菜还能怎么卖？”

戴望舒带头过来好奇地尝了尝，小惊喜：“味道很不错啊！蛮香的！”

撇开客气的成分，其实最主要还是对食堂里面的饭菜吃腻了，加上食堂想吃个四菜一汤可不那么容易，学生能阔绰点一荤一素都难得了。

洪巧云顺口吃了两勺，还是偷偷跟着去了，主要是对石涧仁这种态度好奇。

结果踌躇满志的俩小年轻一上阵就挨了闷棍！

耿妹子的所有食店经验都来自于码头，专门研究如何观人相面的石涧仁对现代大学生的认知可能还不如耿海燕，从他对王凯前面一直忍耐，到最后实在是发现对方骄躁易怒到不可教也，才痛下狠手就看得出来，山里来的他还需要再磨砺，毕竟他曾经学习的除了观相，就全都是宏观大策略的手笔，这样鸡毛蒜皮的街头小事必须从头学起。

起码这大学校园里面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两个年轻人来卖饭菜？刚刚挑到食堂门口，耿妹子正准备开始叫卖五块钱一份的盒饭，食堂里的员工和保安立刻就来把他们撵走。要不是石涧仁已经两三次跟保安打交道，人家起码跟他有点脸熟，而且知道背后王汝南跟洪巧云和他多少有些关系，肯定当场就把“违章工具”收缴了。

石涧仁也意识到这似乎有点违反大学校园的规章制度，和耿妹子打算私下塞点钱换取在食堂门口摆摊不同，他选择出去，挑着沉重的担子到校门外面去。他把摊子摆在校门外的路沿上，早晨他就是在这里观察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