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有宗教或者说别的什么信仰,都是为了让人心理上足够坚定。”
齐雪娇忽然建议:“那我们过去听听看,我记得他们九点左右就会做礼拜,声音还蛮大的,但我晚上在对岸的旅馆房间里听不太清楚。”
石涧仁抬腕看看自己的电子夜光表,时间还真差不多了,点头起身,齐雪娇不娇气,不需要男人照顾,经过黑黢黢的地方更是毫无畏惧,可两人刚走到那座最多能容纳百把人的灰砖砌成尖顶教堂边的时候,两个都不是江州人,但能够听懂江州方言的外地人差点没掉进河里。
因为那带点神秘宗教气氛的风琴伴奏之后,齐雪娇正在点评这种管风琴应该是伴奏带,不可能这地儿有人弹这么好,两人就听见里面齐声开始唱诵:“约瑟叔,你坐下,坐下咱们摆点知心话,约瑟叔,咱们都坐下,坐下随便说一哈,约木匠你成亲后,娶的就是玛利亚,她没过门就怀孕,知道你心里有想法,孩儿他爹到底是谁,你每天每夜睡不下,这小孩是圣灵造,借着他娘胎到人间,这本是上帝的旨,你莫要怀疑玛利亚……”
标准的江州本地口音,却带着很有韵律感的念经风格,又是不伦不类的洋人内容,再加上夜间悠扬的管风琴声,最后搭配这十足八卦口吻的腔调,齐雪娇笑得一下就趴到石涧仁肩膀上,把自己的脸使劲捂在石涧仁那宽厚的肩头,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她哈哈哈的笑声不引起宗教纠纷来!
石涧仁也笑得肩头一个劲的抽抽:“这,这也算是洋为中用,因地制宜的本土化建设么?”
齐雪娇笑得更厉害了,而且为了抗拒石涧仁肩头的**,干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固定住,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动作接触,水到渠成似的,重点是心理上没有半点不适。
夏日的T恤本来就单薄,感受着不多久之前刚接触过的弹性在背上抖动摩擦,石涧仁一下就僵住一动不敢动,齐雪娇也有点反应过来的凝固了。
然后还是姑娘飞快的弹开,但又掩饰性的伸手在石涧仁肩膀上拍打几下转身:“你不会这么封建吧,我们就是好哥们,走了走了,明天还要早起跑步呢!”
真的是用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