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已经变成泪水滴下来了,纪若棠急促:“我不要听别人!”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了,思考方式都不按理出牌的,好在石涧仁现在也算是经验丰富了,点点头还是大包大揽:“确实是我考虑不周,该跟你说对不起……”
姑娘已经有点蛮横了,当然换个角度也可以叫撒娇:“我不要你说对不起!说对不起干什么?接下来又要说什么,不管我,不爱我了么……”
女性的发散性思维让石涧仁有点叹为观止:“不是这个意思……”
纪若棠干脆哇的一声哭出来,好像憋了很久,那眼泪真是可以用滔滔江水从天上来形容,快速的顺着脸蛋在下巴汇合成透亮的泪珠滴到桌面上,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心疼模样。
石涧仁还稳得住,顺手扯了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我们不是在讨论问题解决问题么,哪里有不管了之类的态度,你跟其他人不同……”听到这里纪若棠稍微好点,顺手接过了纸巾压在脸上,可随着石涧仁说:“其他伙伴大多是我伴随他们的企业成立成长,我还有点说三道四的资格,而酒店集团是你母亲留给你,我要避嫌……”
姑娘一下就大爆发了,把手里的纸巾顺手就捏成团砸过来:“伙伴?!我就是个伙伴?”光是个纸巾团子还不解气,接着抓了桌面上的文件夹砸,修正涂改液砸,沉甸甸的黄铜镇纸都抓起来了,还是怕太重,又抓金闪闪的钢笔,居然伸手把笔帽套上再砸,反正接二连三的东西就朝石涧仁飞过来了。
虽然不痛但立刻就让办公室里面漫天文件纸页纷纷扬扬,石涧仁先是躲避了好几下口中狼狈的请求:“冷静点,冷静点……”
女人生气了还能冷静个屁!
纪若棠余怒未消或者越来越生气的嘴里嘟哝着:“我这么对你,为了你连美国都去了,就是个伙伴?就是个伙伴?你就这么对我……”反正就是翻来覆去的叨叨着更抓了什么砸什么。
看着那涂了咖啡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都转向旁边的鼠标、键盘甚至计算器之类文具,还有朝背后书架上那各种书籍转身的趋势,石涧仁终于忍不住绕过桌子去,一手抓住了纪若棠的一边手腕好言相劝:“好了!适当的情绪宣泄……”
完全就像是排演好了的,纪若棠先哎哟一声娇呼:“疼!你弄疼我了!”
石涧仁只好松开点手,姑娘就顺理成章的靠在他胸口怀里,纪若棠本来就是不算很高,这会儿正好在石涧仁胸口,舒舒服服的靠着,刚才的泣声和念叨就神奇的不见了,变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