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进展,也就是我和齐小姐的婚讯传出来有关系,这跟炒股获得内幕消息一样,她肯定会考虑其中的砝码重量。”
纪若棠也真的像学生,还是很好学的那种:“那么你是不是也考虑过,假如你跟齐小姐结婚以后暂时离开这个团队,又需要曾女士来接棒提供足够的高层保护呢?又或者说为了防止齐小姐的家族彻底吞并我们,你才引入这样一股力量来相互制约抗衡呢?”声音不算大,但内容有点骇人。
石涧仁多少捕捉到这妮子的思路,开始头疼的揉眉心:“糖糖,我没有这样的谋划,起码主观上没有,我不否认现如今国内经济资本在政商关系上是非常现实的问题,这甚至远比我俩当初在风土镇开发区的争论更残酷,也许没有齐小姐,我们的确就会招致曾女士一系列的金融资本冲击或者**行为限制,但这都是不是我跟这两位建立关系的初衷,齐小姐现在是我太太,曾女士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样完全唯利是图,没错,她们代表着权力或者资本,但终究她们还是人,是人就有面相,是人就有生命,都可以交流,而不是都当成棋子或者资源那样来运筹帷幄,谋士面对的是人,人才是最关键的,我没有那么冷酷的算计所有人。”
果然纪若棠就等在这里呢:“不冷酷?那要怎么样才能轻轻松松的面对生离死别,才能让红颜知己们发挥过光和热以后知趣的退下?”
啧啧,这姑娘,你要不要这么直指人心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