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再也不需要隐藏了,这都是你该得的,你自己争取拥有了话语权,这点齐齐的父母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
石涧仁这时候也不说真爱了:“这个国家,这个社会得运转,而且是良好的运转,这是所有既得利益阶层跟统治阶级的共识,所以无论是我们在统战系统的努力,还是你们在金融资本战线的运作,都是为着这个目的来的,这个时候我们所有的立足点已经脱离了个人需求这个层面,这点道德要求是我从上次跟何先生简短聊天里面得到的感受,你同样是很赞同他的拥趸,这点从你当时看他的目光就很清晰,甚至你还有点爱慕他。”
可能真是有了平起平坐的地位,石涧仁也敢这么说了,曾凯仪顿时眉毛眼睛都抬起来:“喂!”可也仅仅就是一声,然后就收回去,整个气质陡变,变成拿手指晃着指石涧仁:“来,继续暴露你的真实面目,这年头能让我惊讶的人真不多,而且还是二十多岁的小毛头,你太让我吃惊了。”
石涧仁不吃惊:“你跟文先生一同出现的时候,哪怕你主动解释自己只是个陪客,但文先生时不时的会给你目光寻求判断同意,而你陪何先生一道,那种气质是最放松的,甚至你还无意识的在主动配合他,这种差别很明显,所以上次来江州,你似乎在避开谈何先生,我就觉得你的心境似乎有些低落,才决定试试请你来参与这边的工作,无论是放松换个环境旅游下,还是重新找寻职业动力,对你的心态调整都有帮助,江州还是个很有魅力的城市。”
曾凯仪收敛起所有的表情,无比认真的从牙缝里冒出来句:“你**就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