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通常是放到历史长河里去思考的问题,胡雪岩式的人物在改革开放后二三十年里,依旧层出不穷,再高楼平地起,那伴随权力而来的业绩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希望的是永久延续,真正能会泽一方的延续,一家具有独立创新精神的企业。”
曾凯仪凝视了石涧仁好一会儿,投资总监的办公室里很安静,然后才发声:“这就是你当初跟何戈说的自己要去摸索研究的道路?”
石涧仁想想点头:“因为你们已经习惯了特权,在乎的是如何保证特权依旧在手,保证没有人能跟你们竞争产生威胁,而不是付出心力去研发改进事物本身,这就导致永远是在与人斗其乐无穷,却没有创新革新的恶性循环,这种沉迷于争权夺利的游戏,在农耕社会改朝换代都是窝里斗差不多,可越到社会民族国家层面冲突交流加大,就越糟糕,这才是近代史为什么频频被外族收拾的原因,直到现如今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更行不通,大唐网表面上拯救疏通的是中国制造升级换代,实际上这种模式也是在摸索一种新的创新形态,用外因来带动内因,用外部力量促使内部转型,这是中国改变现状的出路,所以一个改革开放,把自身展现给世界的中国,逐渐要走出国门了,这种巨大趋势的改变,不是特权或者什么以前风生水起的投机者能改变的,是做个巨大浪潮趋势的茫然跟随者,还是站在浪尖引领这一切,才是我当初在何先生的俱乐部倾听思考的结果,您也可以做这个选择。”
曾凯仪沉吟好一会儿笑了:“你才该搞风投,有这种趋势掌控,能让你赚得怀疑人生。”
石涧仁摇头:“能写隆中对的人,未见得能打一场兵马胜仗,特别是在现如今这个专业细分的时代,我更适合思考。”
曾凯仪笑:“这才是你急流勇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