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筛糠。
亲眼看见一个活人,特别是自己熟识的人被砸开了花,那种心理刺激是很强烈的,有一个已经难以置信的坐在墙根了,石涧仁很警惕的靠近:“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想尽量在这场杀人案里面脱身,那就得尽快的撇清自己……”这时候就发现警察防止串供是有道理的,那个捆在地上的激烈挣扎中使劲在呜呜唔,石涧仁不让他跟这俩有目光接触:“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你们能不能脱身,就看谁先坦白了……”
所谓谋士,在古代最能倚仗的可能就是各方之间的利弊权衡,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去挑动各方利益得失关系,这才能四两拨千斤,这恐怕也是石涧仁几年来屡试不爽的招数。
果然这样一恐吓,两个迄今为止受伤最小,干下事情可能也最少的家伙刚才就已经吓得吐露内情,现在有点争先恐后:“老严,不,是老彭……”
石涧仁还要他们等下,不过没等他说话,齐雪娇已经拿着手机从屋后跳下来,举着在旁边:“谁是老严,谁是老彭……”
这俩赶紧指认。
老彭就是被齐雪娇用石头最早砸翻在地的那个,他对半路遇见的美妇人最为垂涎,回去的一路上都在讨论,让话题始终在女人身上盘旋,但老严也就是那位副乡长没说话,直到快到镇上了才突然开口问他们如果真的想得很,那就待会儿一起上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两口子给收拾了。
男的杀了埋在哪里根本就没人知道,至于女的么,想想也知道这几个男人打的什么恶毒算盘了,甚至准备长期囚禁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破庙里想干嘛就干嘛。
这就是人性本能。
心中的欲望如果没有道德约束,当发现法律约束是个极为薄弱的事情,很大几率能够逃脱法律制裁的时候,这件事就顺理成章的被几个男人色令智昏的轰然答应下来,各自回家糊弄两句,老严还约大家在镇上吃了顿喝了两瓶白酒才满带着精虫上脑的强烈冲动过来。
砸死老严的这个是出主意最多的,远远就分开走,杀了男人埋在哪里,女人要关在哪里一路上都是这个家伙在憧憬,反而是老严一直没怎么说话。
齐雪娇已经没有那么愤怒了,稳稳的抓着手机拍摄下这丑恶的场景,偶尔把目光投向自己丈夫,石涧仁继续解下腰间的绳索,把昏迷的老彭捆起来,最后把两个七嘴八舌交代经过的家伙也捆起来:“我们一无冤二无仇,仅仅就为这点**熏心就要人命,你们也真是猪狗不如了,但这个老严真的是为这个,我不相信,你们一群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