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眉头,以屈陈氏现在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审案,而陈炜的儿子干出了这种龌龊的事情,对于汉军立威还是很有效果的。
“屈陈氏,若你所述属实,本将军自会为你洗刷冤屈,但是现在,你要冷静下来,不然的话,这件案子根本就没办法审。”
“大人,民妇知罪!还望大人给民妇一个公道。”屈陈氏愣了下,旋即只能哭着说道。
“给屈陈氏赐座!陈氏一族跪下!”武羊坐在了公堂上那原本属于陈炜的座位,俨然要过一回县太爷审案的瘾。
而看着这一幕,陈灿更是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绝对是闯了大祸的,而这帮叛军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屈陈氏,你再将冤情陈述一遍。”坐在公堂之上,武羊有种很特殊的感觉,很爽。
虽然没有审过案子,但武羊也并不想制造一起冤假错案,即便被告人是已经被他判了死刑的陈氏一族。
很快,屈陈氏便从头到尾的将整个案情讲了一遍,案情是发生在一个半月之前,屈陈氏孤身一人来到县城购买一些中药,结果刚好碰到了在街上游荡的陈灿。于是便被陈灿尾随跟踪,等屈陈氏出城回家的路上,趁着人少的时候,陈灿将屈陈氏给绑架了回来。
当天晚上陈灿便玷污了屈陈氏,而在此之后,屈陈氏便一直被陈灿软禁着,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陈灿几乎天天到那里去玷污屈陈氏。
一直到一个月以后,屈陈氏的丈夫屈氏找到了她,并且打跑了守在那里的仆人,得知了情况之后,屈氏便要寻找陈灿报仇。
结果屈氏又被陈灿给打成了重伤,至今只能卧床在家。
而屈陈氏也就从此走上了鸣冤的道路,只可惜,就在刚才之前,屈陈氏都还不知道,他要告的竟然是县太爷的儿子,难怪之前县太爷不想办这件案子。
不过最让武羊愤怒的事情是,屈陈氏原本在半个月前就该来月事的屈陈氏,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也更加坚定了屈陈氏**的决心,她更加没有颜面回去见夫君了。
“陈灿,你可认罪?”听完了屈陈氏的讲述,武羊朝着跪在地上的陈灿问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一个多月我都被我爹关在家里不准出门,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动我爹小妾的主意啊,这泼妇完全就是血口喷人。”陈灿才不傻呢,他哪会认罪?难道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吗?
一名士兵附在武羊耳旁低声的说了两句,这一幕却是吓坏了陈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