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这两根手指好像有着无尽的魔力,老僧双目看到这手指之后,目光竟然无法从手指上移开,连整个身体都难以控制,想要扭头不看都做不到。
然后他就看到这两根犹如黄玉一般的手指猛然一扭,“喀嚓”声中,老僧手中被称之为“神器”的武士刀,已经被郭大路折为两段。
也就在这个时候,老僧才感到一股巨力从刀柄上传出,身子一震,整个人斜飞而出,撞在了野田宗次郎的墓碑之上。
“跳梁小丑,不值一哂!”
郭大路双指扭断刀尖之后,嘿嘿冷笑,“自古都是倭国侵略中原,何曾见过中原侵略倭国?自己侵略在先,被我中原人士斩杀,还理直气壮的要报仇?谁给你们这么厚的脸皮?”
老僧嘴角溢血,从墓碑前缓缓站起,“华夏有句话,叫做成王败寇,郭先生,您是胜者,自然有资格这么说,但如果你们是失败者,我想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郭大路哈哈大笑:“你这是典型的强盗思维,打不过就跪地称臣,打得过就作威作福。你们在文化礼仪上处处学我大中华,但只学会了攻占杀伐,却没学会仁义道德。”
他懒得理会这个老僧,手一晃,一个陶埙出现在他掌心,郭大路双手握埙,开始在野田宗次郎坟前吹奏起来。
呜呜咽咽的埙声开始在这个冷清的墓园中响起,使得这个墓园愈发的清冷起来,埙声清淡,隐隐夹杂着丝丝哀愁,似乎是年迈的老人在回顾儿时的记忆,又像是远游的游子在思念远处的家乡。
老僧听到埙声,忍不住留下泪来,忽然伸出双手轻轻打拍子,轻声吟唱:“
妈妈,我的那顶草帽不知怎么样了
就是那年夏天从椎冰去雾积的路上
掉进峡谷的那顶草帽呦
妈妈,我喜欢那草帽
一阵清风却把它吹跑
你可知那时那刻我是多么惋惜
妈妈,那时对面来了位年轻的采药郎中
打着玄青的绑腿和手背套
他不辞辛劳帮我去找
无奈谷深草高他也无法拿到
妈妈,你是否真的记得那顶草帽
那路边盛开的野百合想必早该枯萎
当秋天的灰雾把山岗笼罩
草帽下也许每晚都有蟋蟀歌唱
妈妈,我想今宵肯定会像这儿一样
那条幽谷也飞雪飘摇
我那只闪亮的意大利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