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许大茂这次实在做得过分,完全伤透了我家娥子的心,我和我家老娄,哪里能知道我家女儿竟然在许大茂那里受了这样多的委屈?”
聋老太太闻言,不由得便长长叹了口气。
她感叹道,“娥子是个好姑娘。”
“怪只怪许大茂当年太过油嘴滑舌,娥子又天真懵懂,受了他的哄骗。”
话音稍作停顿,聋老太太深吸口气,又继续说道,“不过……打从今儿个过后,这一切啊,也就全过去了。”
娄母点头道,“是啊,一切,全过去了。”
“今天我就带着娥子从这大院里搬出去。”
“再等她和许大茂离了婚……”
娄母轻叹着道,“等到那时,就能彻彻底底的,和过往的那些事做一个割裂了……”
娄晓娥并没有把她和何雨柱提前所做的那些谋划说给自己的母亲听。
所以,娄母也就只是和聋老太太简单聊了一会儿,便提出了告辞。
聋老太太本是准备要起身相送的,只是还不等起身,就被娄母重新按了回去,然后笑着和聋老太太说,让她不用这么多礼。
只凭聋老太太这些年来对娄晓娥的照顾,大家也早就和一家人没什么两样了,聋老太太实在不必要讲究这些。
两人争辩了几句,聋老太太最终也只好妥协。
但又想起娄晓娥她们待会儿还得搬家,就算有个保镖跟着,也总有不少的活儿得做。
于是,聋老太太就把视线放到了何雨柱的身上,轻喝道,“柱子,别在那儿杵着犯愣了。”筆趣庫
“还不快替奶奶送送晓娥她们?”
“待会儿再看看晓娥家有什么活能帮的,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如今晓娥要搬走了,咱们总得做点儿什么才成……”
因着聋老太太的指令,等最后娄晓娥和娄母从聋老太太家里出来时,身边又多跟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
娄母本来和两个小辈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但突然间,她想起娄晓娥之前好像和她提起过,这院里的邻居里,有个叫何什么柱的厨子,是学谭家菜的出身。
娄晓娥还问过自己,说有时间的话,对方还想来家里拜见一下她这位谭家的长辈。
此时仔细想想,娄晓娥当时所说,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何雨柱了。
她试探着问道,“小何同志,我听我家娥子说,你是做厨师工作的?”
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