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和先前上台的几位难兄难弟,站到了一处。
“没出息的样儿!”
台下坐着的秦淮茹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许大茂此时的样子。
想起秦京茹自打嫁给了许大茂以后,不仅没能依着过往的谋划,给自己家里多拿些东西回来,反倒要自己时不时的去接济他们两口子。
最重要的是,自己失身的事,也完全是受了许大茂的算计。m.bīQikμ.ИěΤ
台上许大茂的窝囊,以及先前何雨柱上台领奖时的意气风发,很容易就在秦淮茹的心里形成了对比。
也就是顾忌着自家和许大茂之间的亲戚关系,又知道自己的名声同样也不怎么好。
要不然,秦淮茹此时怕是直接要和身边坐着的其他工友冷嘲热讽起来,而不是仅仅只在心中暗骂一句,就再没有了任何的其他动作。
只是,秦淮茹终究还是高兴的太早了一些。
距离许大茂被喊上台,中间就只隔了两个人。
杨厂长威严冷肃的声音再一次从礼堂的大喇叭里传出来,就已换成了她秦淮茹的名字。
“下一个,秦淮茹!”
正坐在人群里乐呵呵看戏的秦淮茹,不由得就愣了。
怎么回事?
怎么会是我的名字?
秦淮茹瞪圆了眼,看看台上的杨厂长,再看看杨厂长身边的李副厂长,一时间,竟忘了站起身来。
就算被无数的眼睛盯住,就算杨厂长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但秦淮茹依然还是无动于衷。
她仍然不敢相信,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