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唯一还需要考虑的,就仅仅只剩下了租金多寡的问题。
晚上临睡觉前,阎埠贵想到自己轻轻松松就解决了一次可能会有的家庭危机,于是,躺在被窝里的他,忍不住就得意洋洋的朝着坐在床边,正忙着缝补衬裤的妻子自夸了起来。
“瞧见没?”
“这就是治家之术!”
见妻子并不答话,阎埠贵又抬手推了她一下,然后板着脸道,“脑子里得有东西,你啊,多学着点儿!”m.bīQikμ.ИěΤ
第二天早上起来,阎埠贵都来不及洗漱收拾吃早饭,就急匆匆的,找到了何雨柱家。
可来到何雨柱家,往屋里屋外扫了一圈,却并没能瞧见何雨柱的身影,只看到个刚洗完脸,正照着镜子,拿了盒雪花膏在那里涂抹的何雨水。
阎埠贵笑着打趣了何雨水几句,说她不愧是马上要嫁人的新媳妇。
然后,才开口朝何雨水问起了何雨柱的去向。
“雨水,你哥呢?”
何雨水答道,“我哥他帮聋奶奶打水去了!”
“一大爷,您找我哥有事儿?”
听到何雨水的问话,阎埠贵并不想解释太多,把自己准备找何雨柱租房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于是,只笑着朝何雨水打了个哈哈,“也没什么大事。”
然后,就告辞离开,转而到聋老太太家那边,去找何雨柱说话了。
何雨柱忙了十来分钟,刚帮着聋老太太把家里的大水缸装满。
扭过头,就瞧见了站在窗户外头,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阎埠贵。
何雨柱心念一转,很容易就想到了阎埠贵此时的来意。
“奶奶,我去外头和一大爷聊会儿天。”
和聋老太太招呼一声,何雨柱便迈步来到了屋外头。
随即,和阎埠贵一起站到墙根底下,一边沐浴着早上的朝阳,一边聊起了租房的事情。
“一大爷,昨儿那事,您考虑好了?”
看到阎埠贵脸上的神色,何雨柱就知道,今天这房子啊,阎埠贵肯定是已打定了主意要租。
只是,在阎埠贵这里,他或许是顾忌着他自己一大爷的脸面,却只是和何雨柱东拉西扯,迟迟也未曾说出要租房的话。
何雨柱不想和他再继续废话下去,于是,等找到一个空当之后,直接就主动挑起了房子的话题。
何雨柱笑着说道,“我家里人少,至少在我和秋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