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马连良的名字以后。
何雨柱心头猛然一震,这才恍然记起,别看最近一段时间似乎是安静的很。
可就今年的年景,这一年想要安安稳稳的渡过,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人,为什么非得要和一个唱京戏的文艺工作者过不去?”
报纸上,是对马连良的各种批评。
尤其说他这几年写出来,并在全国各地都有过演出的海瑞戏,是包藏祸心。
何雨柱并不知道真实历史上,这场变局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起于对马连良的各种苛刻批评。
以至于马连良心中委屈,不堪蒙冤,一代京戏宗师,最后竟是选择了一条自我了断的道路。
而在峨眉酒家的熟客里,有一位同是文艺工作者,名叫舒庆春的。
这位和何雨柱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先生,最后的结局,却也与马连良一般无二。wwω.ЪiqíΚù.ИěT
“唉……”
瞧着手里的报纸,何雨柱忍不住就长长的叹息出声。
一旁的杨天河并不知道何雨柱叹息的缘由,便带着好奇,朝何雨柱问询道,“雨柱,怎么了吗?”
听到杨天河的问话,于是,何雨柱便将报纸上的内容指给了他看。
因为是杨天河办公室里的报纸。
对于上头的内容,只在早上刚被邮局的人送来的时候,杨天河就已经看了一遍。
所以,杨天河也就只是往何雨柱手指的位置扫了一眼,就已经记起了这篇文章里所写的大概意思。
然后,杨天河就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说这个啊。”
“我记得,你和马先生是认识的?”
何雨柱婚礼的时候,马连良不仅亲自到场,还登台唱了一小段,作为祝贺。
显而易见,何雨柱和马连良之间,并不仅仅只是认识那样简单。
杨天河也知道这一点。
因而,他此时问话过后,只瞧着何雨柱点了头,然后,就紧接着继续说道,“要我说啊,也是马先生运气不好。”
“那么多人唱过历史戏,要依着这文章里的意思,别说是杨家将、岳家将,以前的那些个戏文,干脆就一句都别唱了!”
杨天河摇头道,“可谁让马先生的名声最大,本事最大呢?”
“这叫什么?”
杨天河轻叹着看向何雨柱,说了句,“这就叫树大招风!”
对此,何雨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