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辣条,赶紧早点洗洗睡吧,把牙仔细刷刷,咱家现在三个人一张嘴都是大蒜味,有点不太好闻。”白近玮皱着鼻子说。
“咱三个人都吃了大蒜,那不就等于没吃?反正互相都闻不到异味,要是熏也是熏别人。”苏落月捂着嘴哈气,仔细闻味道。
“你说的对。”老婆大人说啥都是对的,白近玮附和赞同。
二人相互对视,会心一笑,浓情蜜意。
白染: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看这对负气太糟心,我还是去学习吧,接着学我的代数去。
挑灯夜读一晚,白染元气满满的起床了。
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的梳着她那枯黄的头发,像是杂草似的。
这营养都吃哪里去了,难道是基因没遗传好?
白染转头,看着那对一大早上互相剪手指甲浓情蜜意的夫妻。
夫妻两人的头发都是乌黑浓密,发际线的地方一点都不秃。
白染:嫉妒是我此刻的内心真实写照。
贴近镜子,仔细观察发现新长出来不到一厘米长度的头发像是焗了油一样,乌黑粗壮。
这个新发现,让白染惊喜不已,兴奋的扒拉自己的发缝。
很不得给每一根新生的粗壮头发起个名字。
蜜里调油的夫妻二人此时也注意到了那个像是猩猩跳舞一般,在镜子前手舞足蹈扒拉毛发的女儿。筆趣庫
“你干啥呢?长虱子了?”白近玮话刚说完,夫妻二人都感觉头皮发痒。
“没有,我长头发了!”白染高兴的回答。
“你不一直有头发吗?之前也不是秃瓢,有啥高兴的?”苏落月不解,这孩子一大早发啥疯?
“哈哈哈,这新长的可不一样,乌黑油亮的,不信你看。”说着,白染按着乱糟糟的头发,扒拉出一条发缝,给苏落月看。
“看,是不是不一样,嘎嘎黑!”
苏落月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仔细辨认:“是不一样,好像新长出来的头发是挺好的。”
得到了苏落月的肯定,白染更高兴了,又给亲爹看。
“爸,你看是不是不一样?”
白近玮对头发浓密不浓密这件事情并不关心,黑点黄点不都是头发?不是大秃瓢掉光了就行。
敷衍的点头回答:“嗯嗯嗯,是不一样。”
又得到老父亲的肯定,白染高兴的在地上蹦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