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和正在吃包子的苏落月报账,说清楚她这些钱都干啥了,咋花的,还剩多少。
“我闺女可真能耐,这么大的两袋子苹果一个人扛回来的,太厉害了,真是长大了。”苏落月夸赞道。
白近玮听这话才想到,之前那三百斤的白面也是闺女拿回来的,就那小胳膊小腿的,难为她了。
白染也反应过来,以后得注意点了,别把身体不能承受的重量的东西带回家,一次两次行,时间长了保准得穿帮,她又不想立个大力王人设。
“我都是一点一点挪蹭回来的,哪能拿得动,等冬天了我可以拉着爬犁运东西,那样啥我都能拿的动。”白染解释着。
听这话,白近玮琢磨是得添置一个交通工具了,毕竟爬犁也只能冬天用,夏天就不行,有了一个自行车啥的,能轻快不少。
买自行车的钱有,但是没有票,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买自行车好像不太好,正赶上白小阳结婚,要是抬回来一辆自行车,说不定白老爹就得提出啥无理要求,比如说让他把这这辆自行车当作新婚礼物啥的。
不要觉得这个提议匪夷所思,毕竟白老爹还总惦记着白近玮一家把房子腾出来让给白小阳结婚呢。
也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导致白近玮越来越一毛不拔。
人可能都是有点逆反心理的,你越和我要我越不想给。
你要是一声不吭,我还能给点。
“还挺厉害的,女中豪杰啊。”白近玮按着白染脑袋说。
“爸,我这是新弄的发型,你别给我整乱了,你刚才吃包子擦手了吗?是不是把油蹭到我脑袋上了?”
刚弄了一个自己得意的发型,白染正是处在一个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的阶段。
白近玮用油滋滋的手摸她脑袋,直接把白染给弄炸了。
“我又没有摸里边的馅,我摸的是包子皮,没啥油。放心吧,爹给你擦擦脑袋,对了那个韭菜馅饺子热好了没?”
想到韭菜肉馅饺子,白染也不和白近玮计较了,跑到厨房去端饺子去了。
“爸,你整点醋过来,我想蘸醋吃。”白染把一个大饺子塞在嘴里,咀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行,等着。”白近玮转身去拿醋。
人吃饱了就犯困,一家三口吃的心满意足,肚饱溜圆的躺在了炕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白染作为卷王的预备役,说睡觉,但是她能真的睡觉吗?当然是继续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