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堂课过去,白染晕乎乎的,感觉…………这确定不是封建迷信?
(我也不知道中医课到底要讲什么,但是我欠登的听过一节,里面还涉及到了五行,我……啥都没听懂。)
反正就很神奇,白染觉得未知的领域又增加了。
学就完了,好用就行。
白染反正觉得挺神奇的,课中休息的时候,有个人想让老师把把脉,都不用他自己说,老师就摸出了八九不离十,让他平常少吃凉的,少熬夜。
过几十年熬夜是普遍现象,但现在不是,熬夜能摸出来确实有两把刷子。
号脉简直太厉害了,基本上摸一下就把一个人的隐私都摸出来。
白染觉得,她有必要再辅修一门课程,反正大学四年,她一天的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不到79年末的时候,她不会做生意,毕竟枪打出头鸟,她还是猥琐发育。
第二节课,换到了隔壁的大教室,要和另一个班的学生一起上课,白染坐在倒数第三排扣手指头,脑袋突然被砸了一下。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大侄女,真巧。”二毛手欠的拍了一下脑袋。
白染刚想骂人,但二毛一句话就抚平了她心中的怒火。
“我大侄女这是又长高了,老远看你坐在那儿,就感觉你身子比以前长。”隔了几个月没见,这孩子又窜了一截。
“您真是慧眼如炬,我这刚长到一米七二,就让你发现了。”白染笑的特别开心。
“对了,你媳妇呢?我都好久没看见迟茵姐了。”白染往后面张望。
“寻思啥呢?她给人家教课,怎么可能跟着我?
你能不能别管她叫姐?整的我们两口子都不是一个辈分上的了,是不是占我便宜?”二毛抱着肩膀说道。
“我叫她姐叫你叔,你心里没点数吗?还不是因为迟茵姐长的年轻,你瞅瞅你长得老干巴嗤(瘦、有褶子、抽巴),一看就挺大岁数。”
别看迟茵今年比苏落月大一岁,但看着也就二十七八。
二毛叔为了自己显得成熟稳重,总把自己往老了打扮,看着俩人就不像一个辈上的人。
“谁老?我才不老,等我和你爹告状的。”二毛最后恼羞成怒撂下一句狠话,拿着书就走了。
“白染,这谁啊,你咋还认识外国人呢?”刘珠迪好奇的问。
“我叔,他就是咱华国人,他长得像外国人。”白染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