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有一阵没接触德文,并且实验室资料上面有太多的专业名词,词典上根本没有,只能连蒙带猜。
一点多的时候,白染躺在了迟茵的床上,进入学习空间,向里面的老师请教,她白天拿不准的词有没有翻译对。
一通问下来,意思全对。
白染暗叹自己:我咋能这么聪明呢?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说到迟茵的床,白染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这两口子在一个卧室里摆了两张床。
两张一米二的床,中间隔了个床头柜,两张床没有拼在一起,自己睡自己的,不知道还以为俩人是室友呢。
迟茵对此的解释是:“我平常工作忙,经常忙到深夜,两个人的作息时间不一样,很容易打搅他的睡眠。
而且和别人睡在一起的话,非常影响我的睡眠质量,会导致我第二天做实验的时候状态不佳。”
白染一想也是,迟茵一整就忙到三更半夜,而二毛这个时候已经呼呼大睡了。
等到第二天清早二毛起床时,迟茵会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还没有醒,二毛起床的动静太大,势必会把迟茵吵醒。
一个卧室摆两张床确实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办法。
要不是客厅需要当做书房和餐厅来用,估计他俩就会分成一人一个卧室。
第二天清早,迟茵睡的正香,白染还是雷打不动的在五点半起了床,穿衣服下楼锻炼。
这次,她没有选择在学校操场锻炼,就围着这破破烂烂的职工宿舍小公园跑跑,再打个拳。
话说,自从28号的早上碰见了周以泽后,就没在操场上碰见过他,也不知道这人去哪里锻炼了。
难不成,这个校园里有更好的锻炼圣地?
也不怪白染这么想,实在是周以泽块头练得太好,自然觉得他非常专业,找的地儿也好。
等白染锻炼完,回到迟茵家的时候,二毛已经拎着早餐投喂。wwω.ЪiqíΚù.ИěT
吃早饭的时候,白染道:“迟茵姐,我今天晚上还有周六,周日不能来陪你翻译文件,我得回家,周日晚上回来接着翻译。”
迟茵点头表示明白:“行,本来周日和周六我就有别的事情,也不能把你叫过来。”
二毛:你有啥事儿?咋没和我说?
晚上,一家三口还有苏思烁带着东西回了家。
“闺女,这回咱家已经晾好了吧?是不是可以住了?”白近玮已经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