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面走。
忽然,感觉脚底下绊了一下,白染低头,把石子踢走,再往前走时,感觉撞到了一堵墙。
“诶呦,谁挡姐的路了?”
一抬头,对上周以泽转过来的,那帅气逼人的脸。
周以泽:我被后脑勺有没长眼睛,是你撞的我!
白染: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字"艹"!
我是不是八字和这哥们犯冲,反正每一次见他就没有不尴尬的时候。
可能这哥们儿就是令人尴尬的存在。
白染立马向后退,四十五度鞠躬道:“老师好。”
此时,王士伯老师从后面路过,酸溜溜的开口道:“平常怎么没见到你对我这么恭敬?”
说完,小老头“哼”的一声,转身就走了。
白染:!!
“老师,你等等我呀,不是你想的那样。”白染连忙去追王士伯,甩给周以泽一句"对不起"人就溜了。
白染:多看两眼帅哥,又不会影响我的未来。
但老师生气会影响我的成绩。
哪多哪少,孰轻孰重,还分的清楚,尤其是在期末这个关节。
“你看看你咋那么小心眼儿呢?我这是因为撞了人家给他道歉。
再有一个,人家那老师是我妈,我爸的专业课老师,我要不恭恭敬敬的对人家,万一他给我爹我妈穿小鞋可咋整?
你别跟我一般见识…………”白染跟在王士伯**后面,碎碎念。筆趣庫
“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我根本不在意这些。”王士伯傲娇的不看白染。
白染捂脸: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些老头的性格都奇奇怪怪的?
“行,是你宽宏大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见有了台阶,白染立马认错,拿出态度。
“行了,我不逗你了,听说这次下了军令状要拿专业第一,想回家住。”王士伯一边翻桌子上的卷子,一边问。
“是呀,我们家和我哥家是邻居,全家就我们四口人,在首都还都不在家住。
白天的时候还好,但晚上没人在家,总怕丢东西。
虽然不是家大业大的,但也有点值钱的东西。
再有一个,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丢点东西都伤筋动骨。
我就怕那些小偷发现我们家周天到周四晚上都没有人,踩点上我们家偷东西去。
这要是丢了,上哪找去呀?报警都未必好使。H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