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说你们俩,都是奔四的人了,眨眼就要40岁。
人家都说三十而立,你瞅瞅你俩,时不时的还跟那小孩子的似的,挑战身体极限。
胆子是真大,这要是真摔瘫了可咋整?”
白染叹口气,上楼去取活血化瘀,管跌打损伤的膏药。
这一天天的,真是上不起火。
老白同志一瘸一拐的走到客厅里,看向躺在沙发上疼得窒息气的小苏同志。
“咋样,还能动弹不?我感觉我是没什么事,最多小腿这块肿两天。”
眼泪汪汪的苏落月动动胳膊腿,唉声叹气道:“估计没啥问题,但是好疼……”
眼泪啪嗒啪嗒的从眼角滑落。
白近玮连忙拿纸巾擦:“疼就对了,活该。
让你得瑟,我都说等闺女回来之后让她教咱们俩,学会了再上路。
你非说这玩意肯定不难,和骑自行车没啥区别。
这下好了,翻车了吧?大门也被咱俩撞的七零八落。
你看咱闺女的脸,拉的那叫一个长,和那磨坊老驴似的。
一会儿你态度好点,卖卖乖,别惹她生气……”
听见白染下楼的声音,老白同志立马闭嘴。
苏落月听见白染下来了,立马叫的更大声,那凄厉的叫喊,比她十多年前生白染的时候还要惨。
“疼了?”白染听见老**叫唤,疾步下楼。
苏落月可怜巴巴的点头,瘪着嘴,眼里**泪花。HTtρs://Μ.Ъīqiκυ.ΠEt
“活该,知道了以后长点记性,下次听我的话。
都哪里难受,指出来,我给你上药。”白染走到沙发边,蹲下给小苏同志上药,贴膏药。
左手掌擦破点皮,白染用双氧水消毒。
右手腕扭到了,贴好膏药后缠了绷带固定。
腰看起来没什么事,系统检测也没问题,但苏落月说疼的很,白染拿了自己的护腰围上固定。
久病成医,经常运动的白染也会因为动作不规范弄出点小伤,这么多年下来,处理这种伤已经得心应手。
“谢谢闺女,你真是妈**大宝贝。”苏落月一边惨叫,一边感谢。
白染嘲讽道:“不客气,下次再接再厉。
上马路上玩去,要是再撞到人,你大学也不用念了,直接被开除,直接铁窗泪。
到时候我爹和你离婚,给我找个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