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拉了拉自己的黑色风衣,阿克塞尔从直升飞机上面走了下来。
“阿克塞尔大人,请进。”门口的童子早就在等待了,“希粑粑哇大人早已经预料到了您的到来。”
好吧,这个神棍还是有两下的。
走进房子,由童子煮水泡茶,斯诺杰君在一旁伺候着,阿克塞尔再次拉开了话匣子。
“希粑粑哇大人想必这一次已经预料到了我的来意?”阿克塞尔试探性的问道,看看对方是不是全知全能的。
希粑粑哇大人摇了摇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
阿克塞尔蛋疼了,这是惟一一个怼了自己,自己却是无法怼回去的人。对这位耄耋老人,阿克塞尔除了尊敬还是尊敬。
“还是上一次的话题,上一次您老人家被薄荷糖给噎住了,之后就没有再谈了。”阿克塞尔如是说道。
“噢,上一次,说到哪个喷泉了啊...”希粑粑哇大人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喷泉,就如同人类身上的口腔溃疡,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人类身上的创口,也就是星球身上的伤口。”
“伤口?”阿克塞尔一愣,这倒是他没有想到过的一个答案。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创口是怎么产生的呢,是谁制造了这个伤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