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露出了它的真面目,就是一只普通的乌龟,花鸟市场一块钱一只,应有尽有。
至于那些长长的绿毛,竟是同色的细毛线粘上去的,赫连策摔的力气不小,全掉了。
眉眉忙伸手捂住嘴,肩膀一抖一抖的,赫连青这脑回路真是……
还有脸说是费俩月找到的百年难逢的宝贝,哪来的脸呢!
不过……好解气哦!
“哦哟哟……年轻人火气可真大,龟它招你惹你了?可怜哦……”
赫连青让小孟把吓得魂飞魄散的乌龟捡了起来,放在手里**,对赫连策视若无睹。
严明顺拽起了还在偷笑的眉眉,冲她瞪了眼,小声说:“淡定。”
眉眉忙收敛了笑容,强绷着,乖得不行。
严明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朝赫连青走去,“义父,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把人家的寿宴搅混了,再不走等着挨揍吗?
赫连青轻哼了声,冲小孟连连摆手,“赶紧推我回去,冻死老子了。”
严明顺冲脸色铁青的宁家父子笑了笑,“打扰了,祝宁老先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告辞了!”
“慢着!”
赫连策叫住了他,黑着脸指着眉眉,说:“我夫人因为你女人泼的水,现在都发烧了,这笔帐怎么算?”
武月发烧当然不是因为眉眉的热茶,而是因为冻的时间太长,才引发了伤风,不过这个锅赫连策就得甩出去。
眉眉暗喜,武月发烧了?
老天有眼啊!
“策少你可别随便冤枉好人,我是不小心给你老婆泼了热茶,可我当时就擦干净了,前后都不到两分钟,能冻成啥样?再说欧阳珊珊要真那么不抗冻,她干嘛大冷天袒胸露背啊,包严实点不就没事了。”
眉眉可不背这个锅,毫不犹豫地反驳。
赫连青一听又要搞事,立马兴奋了,尖声叫道:“可不就是,倒春寒比腊八都冷,人家都恨不得裹条棉被出来,宁老头你那儿媳妇可真是脑子有病,恨不得不穿衣服出门,肚子里都怀崽了,还这么不安份,啧……”
宁辰轩铁青着脸,阴冷说道:“但赵眉泼水在我儿媳身上是事实,赫连青你想否认?”
“事实就事实嘛,虽然没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毕竟是我家孩子不懂事,这样吧,回去后我就教训这孩子,你们的医药费我们一力承担,这样总可以了吧?”
赫连青一脸‘我很大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