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席缨傻乎乎，而是因为席缨其实已经听到他刚才是怎么形容她的。

蠢？

其实蠢萌蠢萌的人是秦泽才对。

“也有想要凭借自己实力的，不过这就是我对不起她们了。在我这样的小经纪人手下，根本分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源。虽然我真的很想帮她们一把，但我有心无力。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出现一个恶性循环。越是没有成绩，就越是没有资源，就越是没有成绩。”

席缨叹了一口气。

“难道让女艺人出卖身体去上位，是娱乐圈中既定的规则？”秦泽的语气有些气愤。

“是啊，阿泽你不知道吗？”席缨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哦，你应该不会知道，毕竟你从一出道开始就顺风顺水，没有一个让你知道娱乐圈究竟是什么样地方的过度时间。”

“然后它就用这种方式让我知道，这个圈子有多么的残酷。”秦泽自嘲一声。

“阿泽……”席缨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担心。

“没事，我没有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如果我不是经历了这次变故，可能一直都会是那副令人讨厌的模样。”秦泽反过来安慰席缨。

“阿泽，其实你以前也不是很讨厌啦，我就觉得你还蛮可爱的啊。只不过我要是在以前成为你的经纪人，那估计也得够呛……首先，我肯定不能叫你阿泽吧。”

说到这，秦泽想到了他的前经纪人。

那是一个和蔼的胖子，平时对于他的冷漠都视而不见，好像他根本就没有这样对他一样。

直到许秋的事件发生以后，胖子经纪人狠狠地对他竖起中指，用谩骂和不屑说明了他对秦泽的不屑和怒意。

胖子经纪人还说，像秦泽这样性格的人，他知道早晚有一天肯定要从神坛上掉落下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一切画面都存在秦泽的脑海里，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不曾被放出来反省自己，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已经足够抑郁。但是现在，当他感受到温暖的时候，他便把这些画面拿出来反思。因为现在的他能够冷静下来剖析自己，去分析和反省为什么以前会失败。

然后他发现，以前，他做错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他，需要改变。

“阿缨，我答应你，我会改变。”秦泽忽然说道。

“阿泽，你不是说你要好好考虑吗？你这才考虑了多久？你确定不用再多考虑一段时间吗？”席缨对于秦泽忽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