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边村长好说歹说劝了赵氏先带着苏梅香回家,保证一定会给苏梅香一个公道。
忙了大半夜,村长心里也是气不顺,抹黑回家,刚进门就见家里点了灯。
“老头子,你可回来了,家里又来人了。刚来没一会。”村长媳妇周老太迎了出来。
“啥,又来人了?”村长愣了愣,今晚是啥日子啊,咋这么多人半夜上他家来。
村长走进屋,看见汤氏和豆腐西施两人坐在厅里。豆腐西施低着头,拿着帕子抹着泪,汤氏一见村长来了,扑过来嚎哭道:“村长啊村长,你可得给我表妹做主啊!她虽然个寡妇,可也不能叫人随便给欺负了去呀!”
村长看见汤氏就脑仁疼,道:“说,到底啥事,大半夜的不睡觉烦不烦!?”
汤氏朝豆腐西施使了个眼色,然后对村长道:“村长啊,今天晚上我表妹叫人给糟蹋了!”
“啥!?”村长眼睛瞪的如铜铃,今晚真是邪了门了,村里的女人一个两个的咋都叫人给糟蹋了?
汤氏哭道:“都是那天杀的畜生,垂涎我妹妹的美色!今晚日头刚落,就摸进我妹妹的房……我妹妹胆子小,被那个畜生吓的魂都飞了,稀里糊涂就被占了便宜。那畜生刚走,我妹妹就来找我,我们这就来寻村长做主了哇!”
“啊?那畜生是谁!?”村长扶额,只觉得万分头疼。
“那畜生就是那天杀的元宝,苏离的相公!”汤氏哭道。
“啥!?你把话说清楚!”村长并媳妇周老太对视一眼,这啥情况?咋又是元宝?
豆腐西施擦着泪,做楚楚可怜状,道:“村长,我虽是个寡妇,可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那日我坐元宝家的马车进城,元宝就看上我了,今晚日头刚落,天还没黑严实呢,就进了我屋,折腾了我大半宿,刚刚才走。他答应了要纳了我当妾,村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哇!”
村长这下子脑子突然冷静了,豆腐西施说,天还没黑元宝就上她屋,一直到刚刚才走;而苏梅香说,元宝半夜摸去她屋糟蹋了她。
元宝一个人总不能劈成两个用,光这时间上,豆腐西施和苏梅香说的就对不上。
这就说明,豆腐西施和苏梅香两人,至少有一个人在说谎泼脏水,又或者,两人都在说谎!
村长心里顿时有了计较,看着豆腐西施和汤氏的眼光不冷不热,带着审视。
汤氏与豆腐西施不明所以,面面相觑,心道这村长咋反应这么冷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