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异样,将马车里的炭盆往白露身边挪了挪。
白露咬着嘴唇,脸色有些发白,摇摇头:“没事,我自个待着就好。”
袁宇看着白露,发现在他靠近白露的时候,白露总是会不自觉的与自己拉开距离。
袁宇这般剔透的心思,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白露是害怕与男子独处在这小小的马车里。尽管白露知道袁宇不会伤害她,但是心底里的恐惧和阴影,却不是理智能驱散的了的。
于是袁宇伸了个腰,故作轻松的笑笑,道:“白露妹妹,车厢里太闷了,我上前头赶车去,你要是闷了就跟我说话。”
说着,袁宇钻出马车,同车夫坐在一块。
马车的帘子一掀开,外头的冷风就钻了进来,吹的袁宇的衣裳飞了起来,他打了个哆嗦,搓着手坐着,车夫早就准备了抄手的暖和棉筒子和裹头的大棉帽子,可袁宇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哆哆嗦嗦的把手缩在怀里,怂着肩膀,耳朵和额头冻的发疼,硬撑着坐在马车的最前面,迎着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