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当他的餐点?
魏之禾顿时就没那么想把榕从段施尉身体里面放出来了,不能吃的。
魏之禾捏着身份证说:“还跟我同姓。”
段明康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一丝丝不满,便说明他们这么做的初衷:“我们也是没别的法子,要是姓段,然后咱们家又给他转那么多财产,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外面肯定会说他是我们段家私生子什么的,对他以后的名声也不太好。”
魏之禾也没再说什么:“也不一定要姓魏。”
段明康:“情急之下没想太多,如果你介意,那我们可以再换一个姓氏。”
魏之禾又仔细看了看榕的出生年月,他又觉得没必要计较:“不用了,就这样吧。”十八岁,正是一个可以随便揍的年纪,亲戚家的孩子总会有叛逆期的。
在段明康和段英博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魏之禾手指点在段施尉的后颈,后者又再次昏倒过去,十秒后再睁眼则不再是段施尉本人,眼神有了明显的变化。
段明康和儿子生活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有这种眼神的儿子,这不是段施尉。
段明康突然用了敬语:“您是榕?”
榕在段家人眼里到底是一个可畏又可敬的存在,它的表现与在魏之禾面前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冷漠淡然,冷冰冰毫无温度,有着一个已逾千年时空的上位者姿态,但也仅此而已。
都是用来唬人的。
魏之禾都快不忍直视,但也没想着要戳破对方的小伎俩,平静坐在一旁磕瓜果听他们交谈。
生活在一起多年,初次见面,并没有太多的话,反而有点冷场。
魏之禾看了一下手表:“时间紧迫,麻烦三位尽快商量。”
段英博在榕出来后就一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可是他们一直供奉着的妖啊!
他的老爸和爷爷都未必见过的妖啊!
不能太激动,心脏病会犯的!
大概是有颗青春的心,又经常玩游戏,段英博除了激动之外倒没有不适,到底是见多识广。
段明康就有点害怕,他将签好名字的文件和身份证等资料都推到榕面前。
“榕先生,您看,这都是咱们准备好的,请您过目。”看着顶着儿子脸的榕妖,段明康心情很微妙,估计这是头回见,也是最后一次见。
他爸年纪大,事情都得由他处理,得撑住,妖的眼睛太可怕了。
见榕妖没有反应,段明康望向魏之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