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该上医院治疗的就上医院治疗,该睡觉的就睡觉,不过锦森夫妻却神神秘秘地找上我,他们给我拿出一个瓷瓶子,问我,里面是什么东西。”
说到这儿,魏近林就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把烟叨在嘴边。
魏之禾知道魏近林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抽烟了,魏锦凡一直逼着他戒烟,还派人盯着,成效是有的,他知道,爷爷现在比他还紧张。
“瓷瓶里面装的是什么?”魏之禾不打算替魏近林回答,他当一个提问者。
老烟枪都喜欢把烟咽下,再让白烟从鼻孔里呼出来。
魏老烟枪说:“那是一滴精血,也是最初的你。”
魏之禾似乎早已有答案,从魏近林口中得知之后还有些意外:“原来我真的是精血演变而成吗?”
魏近林:“想知道过程吗?”
魏之禾:“还有过程?”
魏近林点头:“拿到精血后,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偷偷的打开了瓷瓶,一滴精血飘在半空中,当时,你爸爸其实也受了点伤,没有去包扎,那滴精血就吸收了他额头的血,然后我们三人就傻傻地看着你从一滴精血,变成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跟个小猴子一样,瘦瘦的。”
“那会儿,我们都傻了。”
“你妈妈其实在婚后怀过一次孩子,不过没保住,后来医生说她不再适合生育,等于不会再有孩子,这件事,其实家里人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么离奇的事情,却也是生平头一回瞧见,你妈妈当时立即决定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
“他们常年在外奔波,几乎不怎么着家,事隔几个月再带个孩子回去,也没人知道是他们的,还是捡来的,或许是因为你沾了锦森的血,和他的轮廓有几分相似,越长大就清晰,医院验血,你们的血型都是对得上的,倒也没有人再怀疑过。我也认你是咱们魏家的子孙。”
出生的事竟然也没有什么意外,离奇是离奇了点儿,倒也没超出想象:“后来,他们是怎么……”
“你是说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嗯。”
“还是在祈连镇,我相信你上次出去,已经有所了解,大致内容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他们却不是因为车祸身亡,而是,被打伤,不治身亡。”
“谁打伤的?”
“那些抢夺瓷瓶的人,他们团队再次去祈连镇考察已经是在你回到青市的第五年,这一次,是你爸当领队,他们本来要挖掘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