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令云祥心生骇然。

脑子里，莫名就想起了夜清落初入上玄学院那日，帝尊大人排场极大的现身支持，并亲密承认与夜清落的师徒关系。

又莫名想起，云端让他往后看到夜清落，便绕着走，她背后还有那位褚公子……

云祥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看来夜同学当时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院长也没再继续追问，象征性的安抚几句，旋即又道，“夜同学细细想想，近日里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得罪的应该不少，若说怀疑，我倒是第一个怀疑云祥长老。”夜清落冷睨了眼云祥。

云祥脸色一黑，硬着脖子怒斥：“胡言乱语！”

这一吼，他又想起方才的念头，生生将怒气压了下去，声音软了几分：“我是学院长老，岂会做出买凶杀学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