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敢再开口说话。

他们暗暗的目光交汇。

最后，与夜清落离得最近的王婆子颤着声音开口：“除了你，还会有谁杀了杨婆子！只有你，昨天和杨婆子起了纷争，也只有你，有杀了杨婆子的能力！”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夜清落冷笑。

“我……我……”王婆子身体都颤了起来，“就算没有证据，那也一定是你杀的，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会杀杨婆子！”

夜清落轻嗤一声：“我若想杀她，昨天就能直接动手。”

“你就是想逃避责任，所以才故意偷偷杀了杨婆子！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不知道是你杀的了吗？”王婆子梗着脖子反驳。

“够了！”

大将军面色不悦的低喝，“吵什么吵？现在过去看看杨婆子的尸体再说！”

王婆子还不甘心：“可是……大将军，除了她和杨婆子结仇之外，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