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走,楚天隐却拦住,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天徽皇帝是病是死全掌握在你手里,你要你愿意扶清歌一把,秦王的权势再大,又能怎样?”
这话一出,白衣公子温和的眸光瞬间冷下来,“朝堂的事,我没兴趣。”
“这不仅仅是天宁朝堂的事,也是光复我西秦大业的事,你没兴趣?”楚天隐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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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复西秦,是西秦皇族的事,不是你楚家的事。”白衣公子语气还是那么淡,可垂敛的眼里却写满了厌恶!
他最痛恨的事,莫过于打着辅佐皇族,光复大业的旗帜,为自家招兵买马,争权夺利。
他不确定楚天隐是不是,但是,他很肯定楚家那几位老人家揣着的都是这种私心!
楚天隐只觉得白衣公子不可理喻,正要反驳,白衣公子却身影一闪,走远了。
他能帮的事确实很多很多,但是,影族的守护,只是守护,仅此而已。
其实,当初西秦皇族那个女婴长大之后,之所以能逃离幽族的监护走失,正是影族暗中相助。
影族一直都知晓西秦皇族的血脉在药城沐家,只是,到了沐心这一辈,沐心和毒宗余党有染之后便失踪了。
那时候他还没出生,是父亲丢失了沐心的行踪。
直到上一回韩芸汐在毒宗天坑里开启了玄金门,他才确定韩芸汐正是沐心和毒宗少宗主之女。
唯有毒宗嫡亲之血才能开启玄金门,也唯有毒宗嫡亲之血的气息,才能让毒兽蛊鼠臣服。
如果不是当初楚天隐那份信函,还有韩芸汐来历不明的毒术,让他起了疑心,他怕是永远都猜不到他小时候同爷爷会诊见过的天心夫人,正是易了容貌的沐心夫人。
胎记这么私密的事情,他着实无法亲自下手,但是,玄金门验血一事,他还是办得到的。
主导龙天墨旧疾复发的医学院理事玺玉伯,正是他授命到天宁来的,也正是因为龙天墨旧疾复发一案,将韩芸汐引到了医城。
这些事,他从来不曾和幽族任何人提及过,也将永远不提。
他唯一的遗憾是没料到会在天坑里遇到那么多人,更没想到龙非夜,君亦邪他们都看得出来影族的影术!
原以为影族的一切,已经随着西秦皇族的灭亡而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了。
他并不知晓自己为毒兽而去的借口能瞒住多少人的眼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