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董事长。”
“爸……”
贺兰芳年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贺兰明德看见他怒道:“你跑哪儿去了?”
秘书赶紧叫一声:“大少爷。”
“你先走吧。”贺兰明德对他道。
秘书点头,赶紧将两管血样装进公文包里离开。
贺兰芳年看的清清楚楚的,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道:“对不起,爸今天不应该走的……”
“你……”贺兰明德本来想狠狠教训贺兰芳年一顿,可是他看见这张和自己年轻时相似的脸,顿时熄了火,这个才是他的亲儿子啊。
想到这,贺兰明德觉得贺兰芳年之前离开的挺对的,如果他在亲耳听见那些话,知道了自己母亲这么多年一直都有野男人,知道她是一个那样无耻的女人,想必会崩溃吧。
虽然不可能瞒得住,可是总比今天在宴会上被当众揭穿,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裸奔一样,冲击力要小一些。
贺兰明德摆摆手:“算了,走了也好。”
“妈和秀秀怎么样了。”
贺兰明德冷哼一声:“哼,倒是命大,还没死。”
“我进去看看。”
贺兰芳年推开门,看见屋内的贺兰秀色,她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腕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脸色惨白,嘴唇几乎和皮肤一个颜色,眉头皱着表情似乎很痛苦。
贺兰秀色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孱弱又瘦小,看起来异常的惹人怜惜。
她这副模样很难让人将她和心机深沉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贺兰芳年以前以为自己是很了解这个妹妹的,她那么单纯,从小就爱黏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着。
可现在,贺兰芳年不确定了。
至少现在,他根本知道这个妹妹的单纯或许是装出来的。
这次回国,贺兰芳年其实很早就看出贺兰秀色变了,但是,她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出来,都让他以为她是被母亲逼迫的。
但,事实,未必就是那样。
贺兰秀色睫毛动了几下,换换睁开双眼,她醒了,她醒好长时间了,贺兰明德在外面和秘书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她很慌乱,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听到贺兰芳年来了,心中一动,或许,她可以在他身上想想办法。
贺兰秀色睁开眼看见贺兰芳年,眼泪当下就流出来了。
她声音沙哑,委屈至极,“哥哥……哥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