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一听当时就哭了,眼泪真的流出来了,帮他想,**还不是折磨他,眼瞅着游弋的袖子都挽起来了,他赶紧求饶:“二叔,二叔,你等一下,等一下我这就想起来了,马上就能想到了……”
游弋一把抓起游戏:“不用了,着急了,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游戏赶紧说:“不不,二叔我真想到了,那个……特别的事就是,就是……小时候,我……我妈带我去外婆家,她会提前将这条项链露出来一点……外婆每次看见项链就会哭,小时候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是想我了。”
“后来……后来,经过几次之后,再去我妈就不再让我把项链漏出来,然后外婆就没再哭过,我后来才明白,外婆不是看见我哭,是看见项链哭,可能这条项链对她有……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这件事游戏本是不想说的,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叮嘱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但是,眼下被逼的实在是没办法了。
难不成,还等着被二叔往死里弄吗?
反正他是扛不住的,与其到最后等着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扛不住了再说,不如现在就说了,还少受点罪。
只是,游戏心里也在奇怪,这项链到底哪儿特别,为什么,燕青丝问,他二叔也问,难道……燕青丝还真的跟他有关系?
游弋想到如果以后,身边燕青丝和游弋都在,顿时想死的感觉都有了,太**水深火热。
游弋停下,问:“你外婆?”
游戏连连点头:“对,对,就是我外婆。”
“那就是说,这条项链……跟你外婆家有关系,是吗?”游戏的桃花眼冷的仿佛寒冬的霜雪,
这条项链如果跟游戏外公家有关,那……聂秋娉的身世就太可怕了。
虽然游弋之前已经推测到,可现在得到证实,他的掌心还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游戏哆嗦道:“应……应该……是……这样吧。”
“那你刚开始还说什么都不知道,你明明……知道的很清楚吗?”
游戏赶紧说:“二……二叔,他们没说,我真的知道的也不多啊,这项链,这么多年,我也没感觉它有多特别,最特别的时候也就是……就是燕青丝看见,然后,将我推下楼了……”后面的话,游弋说的声音特别小。
“推下楼?呵……如果当时我在,你现在还有命躺在这?”
游戏立刻道:“二叔说的是,说的是,她推的对,太对了,我该推,都是应该的,谁让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