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总能滋生人心中最深,最执着,最渴望的欲念。
总会让人脱去白天的面具,释放自己内心的约束,去做平日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贺兰芳年心头最想念的那个人,他唯一心动的爱情,就在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住她。
他呢喃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
贺兰芳年忘记了是怎样开始,是怎样结束,他的脑子里全都是莫妮卡的名字。
一夜的缠绵,一夜的恩爱,一夜的放纵,然而,黑夜,终于到了尽头。
在天亮后,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后,缠绵了一整个晚上的梦,终于还是散去了。
就像是美人鱼最后变成了海上的泡沫,然后,被阳光一照,最终消失无形。
贺兰芳年睁开眼的那一刹,就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就像是做了一个而荒诞的梦,梦醒了,却要为那份荒诞儿付出代价。
他看见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女人,纤细的背,肤色白皙,没有燕青丝那样长的波浪长发,头发最多只到锁骨,染成深亚麻色,衬的肤色更白一些,她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对上贺兰芳年的眼睛。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她的五官没有燕青丝那样精致,她身上没有燕青丝那种妩媚风韵,但却有一种女人鲜少能有的英气,就像是夏日的一杯冰水,没有任何添加,清爽冷冽。
她开口,道:“哟,醒了。”
贺兰芳年看着她有些,漠然的眼神,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张口,道:“抱歉……昨天晚上…我……”
贺兰芳年叹口气,揉揉涨疼的额头,他梳理一下心情,道:“很抱歉,我昨天晚上认错人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道:“我也认错人了,昨晚上喝的有点多,把你看成了,我喜欢的那个男人。”
贺兰芳年沉吟片刻,“不管怎么样,我是个男人,这件事,我需要负责,对不起。”
她穿好衣服站起来,穿上高跟鞋,俨然一个女强人的模样,不在意道:“负责,你怎么负责,给钱还是娶我?我不缺钱,你也不会娶我,你不是**,我也不是处|女,**之间的游戏,没什么谁对谁错,你认错人,我也认错了人,大家谁也没占谁便宜。”
“如果谁都要负责,那每天晚上约|炮的男女,是不是都要去把民政局给挤塌?”
说完她拎起自己的包就要走,但又停下来,问:“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知道我叫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