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很快便将一头及腰长发牢固地盘在脑后。
江匀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觉得有点神奇,“这就好了?”
程希回头,“嗯,怎么样?学会了吗?”
“感觉不是很难。”
他跃跃欲试。
然而,当他拿着发簪开始实操,却发现自己脑子会了,手不行。不知是哪一步不对,拢在手里的头发总会松散。
江匀绷紧了一张俊脸,没打算放弃,“可以再示范一次吗?”
于是,簪子又回到了程希手上。
她特意放慢了动作,一边挽发,一边为他讲解细节。
“这次真的学会了,但我可能需要练练”,江先生认真的像是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程希很包容:“没关系。”
江匀倾身伸手。
车里空间有限,施展不开手脚,他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一遍一遍地给她挽发。功夫不负有心人,大约失败了十几次之后,他终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