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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说了一句话,漆雕仁山又埋头演算他的公式去了。
几个老中医拿漆雕仁山没辙了,聚到严一春身边商议。严一春将手中的诊断报告和检查报告发了下去,几个老中医交换翻看。
几个老中医一边看报告,一边商议,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又聚到漆雕仁山的身边。
刘一针伸出右手,悄悄地探到了漆雕仁山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握住了漆雕仁山的手腕。
“啊!有人要杀我了啊!救命啊!”漆雕仁山忽然大叫了起来,情绪激动得很。
“按住他!按住她!”严一春赶紧道。
几个老中医一涌而上,按手的按手,按脖子的按脖子,抱腰的抱腰,眨眼间一大群老头就就纠缠在了一起,场面乱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爷爷!”漆雕秀影被吓了一跳,着急地吼道。
“病人必须接受治疗,放任是不行的,必须强制治疗。”严一春赶紧解释道。
“你们都给我住手,出去!”漆雕秀影忽然走了过来,抓住一个老中医的衣领就把他抡一边去了。
刘一针等人慌忙停手。
“不是……”严一春解释道:“病人……”
“我现在不想听你们解释。”漆雕秀影可没漆雕秀影那么纯善,她冷冰冰地道:“我爷爷不是没有经过强制治疗,如果有用的话还用叫你们来吗?你们先出去,不要吓着我爷爷。要是出点什么意外,你们每人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严一春和一群老中医灰溜溜地从书房之中走了出来。
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蛮也来到了客厅之中。
“你们说说,你们谁有把握能治好我爷爷的病?”漆雕秀影问道。
刘一针说道:“你爷爷的病是疯病,这种病很难医治。需要先用汤药养神养身,等到条件成熟之后再进行系统的治疗。这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