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
他一手指向窗外,顿时窗外含苞待放的花儿都纷纷绽放开了笑颜,那绮丽的姿态顿时让人心情愉悦。
“你想要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片空间里,你确实是无所不能的。”
既然长离选择了来见他,自然就不会忽略这方空间的特性。受制于这方空间,长离可以满足一些程景的小小要求,但这也要看他的心情。
程景思虑了一会儿,说道:“前辈可否告诉晚辈您的来历?”
长离回想了一会儿,就毫不在意的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程景安静的聆听,这段往事实在是有些长远,所以长离停顿的有些久,不过他最终还是接了上去。
“很久以前,我是一个皇帝,一个还算得民心的皇帝。不过我很任性,做皇帝做到一半就有些厌烦,所以我决定出家修道,当道士的生活还很有趣的。”
他神色间皆是淡然,倒也看不出对为皇生活的眷顾:“不过我随手从皇家旁支里选出来的下一任皇帝,觉得道观里清贫的条件大大的委屈了我,因此他让我留在宫中修道,我同意了。”
这么一句简短的话,就诉说出了那个古老的年代,最顶层的那一群人的**博弈。
程景赶紧喝了口茶,明明说话的不是他,可他却觉得口干舌燥:“您是自愿让位的吗?”
长离斜斜的睨了他一眼:“自然,这世上有谁能够勉强得了我?”
“那您为何同意在宫中修道?”
“留在空中有什么不好?在哪里修不是修。何况,我若是真的离开了,我那个皇帝儿子才真是要为难。”
“儿子?”
长离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是儿子。”
说着他就觉得有些好笑:“明明那小子不过比我小上五六岁,却要认我做爹,也实在是可笑。”
可是那个时候的朝臣可不会同意兄终弟及这种事,虽然长离是在壮年的时候让的位,不过继承他位置的人必定是他的儿子,否则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父死子继,这就是那个时代约定俗成的规矩。
长离继续讲故事:“那小子用了七、八年的时间才彻底的掌握了朝政,直到那个时候,我这个太上皇才可以真正的放手,精心的修道。不过一个活着的太上皇,对一位新皇的制肘确实十分的大,所以那个小子一直想要铲除我这个威胁。”
说道这里,长离的神色也没有半点懊恼:“他使尽了各种手段,可是始终都没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