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见染着血的鞋尖。
他的身体完全失衡,就这么直接仰倒了下去,**着地,尾椎骨处还正好撞到了一个尖锐的石子,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后一蹦,可这一蹦,就让他那如同一块发臭的面饼一样的头,直接磕到了一块石头上,又是咚的一声,就连被捆在地上的女知青都能感觉得到,这到底有多痛。
“啊……”意识已经模模糊糊的马大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声,缓了一阵,后脑处已经没有了那般被凿碎的痛苦,但却颇为的清凉。
一种洇湿的感觉弥漫开来,虽然马大无法用肉眼去看,但马大知道,那是他的后脑勺在淌血。
一种无力感开始向着四肢漫延,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抬手一摸,就能摸到满手的血,迷迷瞪瞪的把手放下,放置在眼前,眼睛有些失神的马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血啊……”声音里居然没有了刚才的猥琐之感。
果然,有些人,只有在痛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像人。
他声气低微的抱怨了一句:“**,怎么回事,咋个这么背时……”
他低一脚浅一脚,缓慢的在原地转着圈。他看准方向,缓缓的往女知青的方向走去,可他的眼睛似乎出了问题,非但没有往右手边走,反而侧过女知青,一路的往前。
一边走,嘴里还嘟囔着:“格老子的,真个背时,真个背时,等老子先抓着那小娘皮爽一番,再找人来帮忙,谅个那小娘皮也不敢说出去……”
嘴里这么说着,可他的身子却完全侧过了去,越走,就越离女知青越远。
挤挤嚷嚷的稻田中,惨遭厄难的女知青就这样捆缚的双手,拼命的仰起头,看着那个后脑勺一直在滴血的男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那原本宽阔而厚实的肩膀,此时缩成了一团,如同一只地沟里的老鼠,又如同一个被红绳牵动着行走的黑漆漆的木偶。
苍冷的夜色下,使劲的保持着坐姿的女知青被堵住的嘴缓缓的扯开,一道压抑到极点的笑声一点一点的渗透而出:“呜呜呜呜,哈哈。”似笑似疯的人表情如同一个吸人精气的鬼魅,疯狂而又带着痛快的美感。
下一刻,一道叮咚的声音传来,那是,人体落水的声音。
笑得难以自已的女知青猛的回过神来,那边,是小河的方向。
她嘴里堵住的布终于被挤了出来,手也不停的挣扎,想要解开捆住她手的皮带,下一瞬,呲啦一声,捆住她的皮带就这么断了。
她踉跄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