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不嫌弃水太热,不闹着要喝昂贵的饮料都不是他。而现在这个,就连喝杯水都要小声询问他们。
一对上那双怯生生的眼睛,他们夫妻二人就好像被半桶冰水与半桶滚水同时淋下来,一边冷的彻骨,一边烧的心疼。
那几天,将身边最后一个女儿带过来的夫妻俩就开始打女儿发泄怒火了。
可偏偏,那丫头还不识相,不仅不站在原地乖乖的任他们打骂,还一边跑一边向他们叫嚣。
见此,本机心情不好的他们顿时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瘦的的芦苇一样的小丫头,下了死手的打,这一打,就差点没要了她的命。
本来他们还想打死算完,可想到这里是大城市,不能在这里现行,就忍了下来,可即使如此,那丫头也半个月没能下得了床。
可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准备带她去城里看病,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打过,这丫头命硬,死不了。
听着那一声声的:“爸,爸,妈。”之类的话,夫妻俩也只是回头啐了一口,遭瘟的丫头,叫鬼啊。
而他们没发现的是,被锁在屋子里的小丫头一双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那张布满了怯懦的脸上也慢慢地出现了嚣张霸道与骄横暴戾。
随着时间的推移,儿子身上发生的变化越来越多,连一些惯用的小动作都不再使用,那乖巧的模样,让他们总有些说不出的熟悉与违和。
医院里的医生并不了解孩子之前的性格,对于夫妻俩的质疑,他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将之理解为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孩子的性格发生了改变。
这夫妻俩不接受,开始寻求其他的解决办法,听闻城郊的城隍庙很灵,他们就前来参拜。
长离握住手中跃跃欲试的生死印,右手在虚空中一抹,清冷的镜光在虚空中一闪而过,一道画面便在虚空中呈现。
画面中展现的,正是安安静静的待在病房里的钱瑞。
才八岁大的小男孩似乎感应到了,直接的抬起头来,那一双纯真的眼睛此时直直的正视镜面,眼瞳一动不动,黑漆漆的有如最劣质的玻璃珠,一道暗光闪过,玻璃珠上蒙上了一层无机质的光,让人瘆得慌。
当然,长离此时不是人,他也是一个厉鬼,一个比小男孩高上许多层次的厉鬼。
他淡淡的道了一句:“还没死,就能夺过别人的身体?”
一般的厉鬼连附身都难以做到,可这个算不上生魂,也算不上鬼魂的丫头却能直接夺过钱瑞的身体,还能将钱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