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小川问道。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柳寒烟表情平静道。

“哎。”林小川长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心雅姐了。”

“你不能被过去的感情束缚着，这不是姐姐希望看到的结果。”柳寒烟沉默少许，又道：“再说，你现在还有脸说爱着我姐吗？都把她的亲妹妹睡了。”

“呵呵呵。”林小川表情很尴尬。

“总而言之，林小川，你不能用我姐当借口去玩弄其他女人的感情。”

林小川暴汗：“没有玩弄。”

“那就好好珍惜眼前的人。我不会强求你去遗忘我姐，但我也不希望我姐成为你的感情障碍。我不希望有一天，别的女人指着我的鼻子说：‘柳寒烟，都是因为你那个失去的姐姐，所以我才无法和林小川在一起。’姐姐的一生很苦，我不希望她死后还要背上骂名。”

林小川闻言，沉默下来。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

很久以后，他长出一口气，然后道：“我知道了。”

“我们回去吧。”柳寒烟露出极为罕见的微笑：“恐怕这会伊浅音正在骂我们呢。甚至，她有可能已经向心雅姐打报告，说我们约会，或私奔了。”

“约会么...”林小川稍稍沉吟，然后扭头看着柳寒烟道：“你姐姐真的拜托你照顾我了？”

“是。”柳寒烟目光再度落到车窗外，又淡淡道：“但似乎是你一直在照顾我。”

“应该的，应该的，小姨子嘛。”林小川随口道。

柳寒烟：...

“不是，我的意思是...”

“哎~”柳寒烟又是轻叹了口气，然后道：“某种意义上说，我也算是你的小姨子吧。只是你要加上一个前字。你现在的未婚妻是伊心雅，小姨子分别是伊乐、伊浅音和伊秋水。”

“好吧。”林小川稍稍沉吟，然后突然道：“寒烟，你没想过谈个恋爱吗？”

“没有。”柳寒烟表情平淡：“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约个炮，却不小心谈了场恋爱；有时候好好谈个恋爱，却发现只是约了个炮，世界那么大，床却那么小，床上的两个人曾经那么好，却不能到老，你喜欢牵了手就能成婚的故事，却活在了一个上了床也没有结果的时代。”

这句话不知道有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林小川琢磨不透柳寒烟这句话的意思，不敢随便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