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而且浑身经常忍不住抽搐,显然在隐忍某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看起来,是比上次重多了。你该早点来找我的!”
沈恬幽幽一叹,脸色变得非常凄婉,她说:“前阵子被老板叫去拉斯维加斯学一些经营方式,而且……还陪了一两个客人,所以没及时……”
陆晨一愣:“陪客人?是……那种陪么?”
他尽量让语气变得小心翼翼。
但还是触动了沈恬那敏感的神经,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她幽幽地说:“是啊。”
陆晨抓抓头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话说,你已经得了这种病了,你还去陪客人?这……起码,对你的身体是一种更大的上海。这万一你陪的客人也有病,交叉感染,会更难治疗的!你这简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说着,都语重心长了,更是大摇其头。
沈恬苦笑:“没办法,我本来就是……别人手下的玩物。你别看我表面风光,这暗地里也是挺多心酸的。谁叫我长得漂亮呢?红颜祸水是吧,祸害的先是自己。”
边说就边带上了一种淡淡的哀愁和无力。
这几乎就不像是陆晨那晚在黄金海岸看到的美女老板了。那个时候的美女老板,烟视媚行、仪态万千,妩媚中透着高贵范儿,艳丽里头带着几分威势。
当然,那是在庞备来到之前。
而现在呢,她完全就像是一个弱女子。
陆晨说:“沈小姐啊,你这都病成这样了,再怎么着,也得让你那个老板宽容一下啊!我看你那个黄金堂的神马堂主,叫黄健是吧?真是**!不是东西!”